有太多冲动,但看到秦肆脱衣服,她总会被他褪去衣物时,那股强烈炙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呛到。
她有些窒息感。
男人露出健壮的手臂,一米九几的身高坐下后,仍然比她一米六八的个头高出许多,不过江稚月穿小皮鞋,后跟会稍稍多出一两厘米,至少不会让身高差看出太强烈的对比。
这次的伤口比之前严重,可见秦父没有手下留情,江稚月取下在秦肆肩头浸透了污血的纱布,她不由在心里摇了摇头,恕她无法苟同秦父的教育理念。
她盯着秦肆的伤口,一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秦肆下颚线倏然绷紧,转过头。
他的视线在她垂头时,莹白的脸颊停留一刻,江稚月绑了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脸旁,垂下的几缕发丝不禁扫过了秦肆后颈上最敏感的肌肤。
他只感觉有很柔软的东西在蹭他。
他希望她拿着棉签,轻轻擦拭他伤口的手顺着他结实流畅的背脊线往下,秦肆闻见了少女身上的馨香,她凑近过来,就连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健壮的大臂上。
男人结实的胳膊上青筋可见,江稚月提醒他放松一点,浑身的肌肉绷得太紧,使得伤口裂开的速度更快。
秦肆糟糕的想,他应该离她远一点了,这个时候做出任何冒犯的事,都会进一步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他每根血管里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某种垂怜。
“我跟你说话。”秦肆出口的声音,冷冰冰的又干硬。
江稚月,“你也好奇会长的故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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