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飕飕的穿堂风吹得人脸色通红、搓手跺脚。
“怎么待在这里,不向西处去?”
张岱来到这里就感觉到阴冷,便向几人笑问道。
王昌龄向阳光里站着的两监生徒们指了指,口中轻声道:“此群徒恫吓我等,庭参之时需国学生先进、诸野乡贡后进。”
张岱闻言后便先冷笑一声,视线一转又发现了站在一根廊柱后方、故意不看自己的那前京兆府解头杜孟寅道:“杜氏子家中难道无有亲党曾事贡举?有没有这陋俗你难道不知?”
那杜孟寅闻言后眉头顿时一皱,也不答话只是走到更远处站立。
科举制度已经施行多年,有什么明里暗里的规矩,这些应试举子自然也会去打听。
尤其那杜孟寅本就出身官宦之家,有没有这样的规矩自然更清楚。这会儿宁肯待在这里吹冷风也不肯出头,无非是不想得罪那些各有世祚门荫的两监生徒罢了。
其他人大约也都是这么想,站在这儿忍一忍就过去了,真要吵闹起来得罪了那些两监生徒,麻烦纠纷恐怕就不能简单揭过去了。
张岱却不理会那一套,他现在忧愁的是选司主官会不会对自己施加刁难,至于那些显摆优越感的国学生徒们却还不被他放在心上。
如果只是站一站,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今天为了符合布衣的身份、穿的本来就不够厚实,春寒料峭的天气下站在这里吹冷风,时间一长鼻子都有些发堵。
张岱在这里跟王昌龄等人闲聊一会儿,仍然不见吏部官员过来导引,索性便直接迈步走进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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