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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桃呆愣转头,便见身旁的黄栀一手捂住她的口鼻,一手把二嬢向后扯,一脚把放药汤的矮几勾了过来,单脚站稳后,冲薛枭疯狂使眼色,眼皮子眨得都快抽筋了。
身体部位各忙各的,充满展示了南府第一管事的实力。
甚至黄栀什么都没说,但她好像听见有股风在空中呐喊:“上啊!你快上啊!”
秋桃敬佩地随着独立的金鸡,识趣地退出。
薛枭接过二嬢手里浸满药汤的木夹,低垂头,便见那道掌心般大小的、血肉模糊的伤。
等等。
那道新伤旁,密密麻麻地交错着淤痕和新肉长成的粉痕。
好多,好多旧伤。
薛枭瞳孔猛缩,喉头却不自觉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酸涩:他向来能够猜想山月的过往有多么苦涩,却不知亲眼所见带来的震撼,远远超乎意料之中的预备。
“二嬢,上完药了?”山月佝下嗪首,防止青丝摇曳,扫动到还未愈合的伤口。
薛枭深吸一口气,方动作轻柔得,如侍珍侍宝,为山月上药。
药物的沁凉再次袭来。
并未有预料中的疼痛,反而吃满药汤的麻纱像在叶子上攀爬的小蜗牛,一点一点轻柔地摩挲着,从伤口边缘缓缓经过。
山月转头侧看,却猛地一下灼了眼——男人低垂下颌,面窄眉浓,鼻尖挺直,如檐外绵延氤氲的山势,远山广厦,袤远无垠,天地模糊,但他长却直的睫毛下如烟蔼的眼眸,却十分具体清晰。
“薛大人。”山月脊背一僵,立时预备挽起胳膊间夹住的衣衫。
“别动。”薛枭目光一动不动:“伤口边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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