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红,需要好好清理上药,否则轻则疼痛红肿,重则高热流脓——这只手就算废了。”
山月不再敢动,再侧眸去寻西厢诸人,却未见一人。
刚刚轻柔摩挲的麻纱,瞬时变成灼热的熨斗。
山月抿了抿唇,率先打破沉默便显得没有很尴尬:“怎么是你?二嬢呢?”
“若二嬢愿意,我推荐她过了山海关去寻另一桩营生——澡池子搓背。”薛枭神色专注:“依照二嬢的手上功夫,兼之手腕神力,她必定可以日进斗金、宾客盈门。”
山月唇角不自觉浅浅勾起,帮二嬢辩解:“二嬢手劲儿大,一介妇人孤身闯荡,若再手无缚鸡之力,早就被这世道吃掉了。”山月顿了顿:“也正是因为她手劲大,她夫郎暴打她时,她一锄头狠狠敲在男人的头上,男人没了气儿,她也四处逃窜没了家乡。”
薛枭眉头上挑:“所以二嬢素日常说‘杀过人的都清楚’.合着,她还真谋杀过人。”
“是自卫。”山月耐心纠正:“不是谋杀,是自卫。”
薛枭再沾取药汤,眸色未抬:“那你和魏司簿,一路血红、步步惊心,也为自卫?”
山月一怔。
薛枭也不再发问,待伤口浸满药物方探身放下木夹,像刚刚并未说过话,转了个话头:“魏司簿这些日头,就留在南府吧,便是有乔装寻找蛛丝马迹的侍卫,也可统一口径为,魏司簿那夜恐掉入海中,至今不见踪影。”
山月也乐见薛枭回归正题,吁出一口长气,缓缓道:“好——”
常豫苏自京兆尹逃出,目标很明确就是秋水渡,既如此,何不向常家暂时营造出常豫苏成功诛杀水光的假象?常豫苏向来行事乖张无度,自京兆尹逃出后不回府邸,反而四下游荡,也符合他素日的风评。常家只会以为常豫苏不知游蹿到何处去了,而不会立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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