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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时辰,便是他们的先机。
“现今,常豫苏是死是活?”
山月边说边将衣衫迅速穿好。
“活着,如今人在天宝观。”
薛枭声音很沉,站起身来,移开视线:“狗崽子人硬,骨头硬,脾气也硬,凡事一问三不知,吊在地牢里整整两日,未进一滴水一粒米,饿得渴得满目发慌,也仍旧一个字也不吐露。”
杜州决堤案,单有柳合舟的贿物往来账册只可锁定人头,却未提供更多线索。
案子停滞不前。
柳合舟贿物中,以靖安大长公主及常家和一处名为观案斋的画坊,来往最为密切。
常家一定在杜州决堤案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常豫苏什么也不肯说:或许是当时年幼,并不知情;亦或是单纯找打。
山月听到常豫苏活押在天宝观,随即赞同颔首:那夜那时,杀了常豫苏是最最简单不过的事,不论是秋鱼掷出的尖头木竿,还是薛枭如及时雨般射出的利箭,均足以让常豫苏重伤。
重伤之下,饶是她,亦可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太便宜他了。
太便宜他了!
要撬开他的嘴,问常家的秘事,问靖安大长公主的秘事;要火烧冰冻地热情招呼他,让他感知到惧怕!痛苦!折磨!要留着他,留他一口气,作为一张牌面,以备不时之需!
她怕极了薛枭会杀了他!
她在梦中,都在急切地阻止薛枭:“别杀他!别杀他!别这么轻易地杀了他!”
如今得知常豫苏还活着,山月率先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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