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钻,好躲避惩罚。
但严绍庭却只是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儿子的脑门上。
“昨日回来,书院的先生就寻了我,说你最近课业屡屡不曾完成,可有此事?”
说起这事,严绍庭就一脸无奈。
别看自己现在已经官居太子少保,可面对儿子的学业,自己也只能向书院的先生们低头,堂堂正二品的太子少保也被训得和孙子一样。
他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位和聂豹老夫子是一个辈分的心学大儒老先生,当时坐在点着灯的备课室里,对还站着的自己问道:“书院没有什么少保,也不讲官场规矩。这里只有不学好的学生,以及不好好教育孩子的家长。”
这话可太对味了。
以至于严绍庭当时就哑口无言。
最后深切明白,这中原之地,千百年来的老师、家长、学生的关系,大抵是一脉传承。
当那位先生说出:“太子少保再忙,也要关心孩子学业,要家长和书院一同教育好孩子”后,严绍庭就只剩下点头应是了。
末了。
现在也算是教书先生的严绍庭,更是被对方无情嘲讽。
能教好当朝皇子,却不能教好自己的孩子。
到了最后。
严绍庭几乎是羞愧难当的夺门而逃。
现在再看被自己用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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