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严无忧,他觉得自己昨晚没有一顿皮鞭炒肉丝就算是慈父了。
严无忧被父亲用手抵着,只能双手向前胡乱的抓了几下,然后憋着嘴解释道:“我都学完了,是先生不教新的。”
严绍庭一愣,随后板着脸:“千字文、三字经都学完了?”
严无忧点了点头。
严绍庭又问:“弟子规呢?对相识字呢?”
严无忧冲着身为太子少保的父亲翻了翻白眼。
严绍庭眨了眨眼,有些不太确信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在和自己打马虎眼。
但严无忧却是动的更快。
半大的人儿,瞬间后退一步,两只小手背在身后,便开始摇头晃脑了起来。
伴随着的,是独属于孩童那稚嫩的声音。
“孔子初仕为中都宰,制为养生送死之节,长幼异食、强弱异任、男女别涂、路无拾遗、器不雕伪,为四寸之棺,五寸之椁,因丘陵为坟,不封、不树,行之一年,而西方之诸侯则焉……”
随着孩童声,严绍庭脸上渐渐浮现诧异和惊喜。
他赶忙摆手:“等等。”
严无忧立马收声,眨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盯着父亲,嘴巴微微嘟着,神色中带着些骄傲。
严绍庭却是坐不住了,站起身。
“你方才背的是孔子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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