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大胆,有负太后慈爱。”
太后脸上微变,洪声威严道:“此话怎讲?”
吕七七面无惧色,叩首于地,“妾已有心仪之人,妾既然喝过他送的酒,心里自然无法再有别人,还请太后成全。”
儿女婚姻自古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此胆大爽直的女子,真乃少见,连从广也不禁多看她几眼,心道:若是没有子非,娶了她回家,想来也不会无聊。
又听吕七七道:“妾有句话要问官家。”
赵祯只觉此女子别有趣味,与众不同,听她又道:“乞巧赛前官家说的话可作数?”
赵祯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朕是帝王,自然作数。”
吕七七抬起头,脸上毫无惧色,“官家刚才说,只要赢了比赛,无论看上这里哪家的世家子,也无需顾忌身份地位、嫡庶区别,官家都会赐婚与她,并赏嫁妆千两。妾倾心姊姊未进门的夫婿,官家可否将我同赐与他?”
吕七七的姊姊吕尚坠原本也被受邀入宫,她从小被母亲教导闺阁礼仪,是真正的豪门闺秀,害怕入宫时难免与清河郡王撞见,于礼不合,便推迟说自己身上不好,没来参宴。
吕七七此言一出,庭中议论声渐起,既有鄙夷之色,也有赞许之光。吕七七不管其他,凛然跪于庭中,毫无羞愧之色。
赵祯只觉头大,“你先起来再说。”
吕七七犟劲上来,扬声道:“若官家不答应,妾便长跪不起。”顿了顿又道:“官家为九五之尊,且不说先有许诺,即便是没有,如今应了我等小女子心愿,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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