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久不见他,又神思缱倦,竟有些恍惚,如梦如幻。从广看了她一眼,直往里屋去,见瓷缸中的冰已化开,冷意全无,便问:“天日暑热,多用些冰也无妨。”
菀白道:“头有些发晕,就没使人添冰。”
看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从广也知是自己冷落了她。一想,心里也有几分愧疚。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神思若定,垂首沉吟。
他的手温温润润的,轻柔的握住她的手腕,菀白脸颊飞红,竟像芳心初动的小娘子一般,心眼儿突突直跳。他的袖袍间带着若有若无的茉莉清香,她知道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可她一点也生不起厌,因为那味道沾染在了他身上,也是他的味道。周围很静,晚风吹起窗上竹帘,微弱的发出碰撞声响。
半响,从广才道:“你的脉象浮数有力,多为风寒外束、表寒未解、入里化热所致。”他多年在宫里撰书,虽未学过医术,但看过的医书不少。
他吩咐翠竹道:“遣人去请大夫来瞧瞧。”
翠竹忙福身,恭谨应道:“是。”
菀白知道从广此行,必然有其目地。在新妾入府时,他就说过,那是他一生所爱,他绝不会辜负她。所以,自此而后,他连二院的大门都未跨过,连他的嫡女青衡,也只在大院召见。有时宫宴官席,他也免不了要携她出去,可就连相敬如宾,也仅止于人前。她缓了缓心绪,语气平和道:“你来可是有事吩咐?”
从广微愣,才道:“八月二十是子非生日,她新入府不足一年,在宫里吃尽苦头,没有一日享乐。”她一日不曾享乐,我又何曾享过?如此想着,手心紧攒着袖袍,指节发白,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老爷的意思是要隆重些?”
他竟然笑了笑,道:“那倒不必,只是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6页 / 共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