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拿什么东西糊弄孤?”
“哪有人敢糊弄嘉恪长公主殿下?”陵渊那带着笑意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走了进来,对着嘉恪端正行礼,见嘉恪瞟了自己一眼就直接站起,走近指着她手中的酒壶说道,“这里面与刚才的酒是一起酿制的,不过这酒只陈了十来天,刚才那酒已陈了小半年,滋味自然不同。”
嘉恪放下酒壶,自嘲一笑,说道:“想来能给孤端来不同酒水的宫人,必是得了督公大人的令呢。”
陵渊也不否认,笑道:“三花辉映虽并不容易醉人,但饮多了也是会睡个两三天的。”
嘉恪颇为满意的样子,笑道:“那多好?孤可真想有个好睡呢。”
陵渊:“殿下每夜睡不安稳?”他横眉一扫周围宫人,“怎么伺候的?”
周围呼啦啦跪了一地,除了琥珀。
嘉恪嗤笑:“督公的官威,就不必在孤这里发了吧?左右都是你的人,你爱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孤不想看。”
陵渊浅笑着顿了下,说道:“威仪这个东西,还是要多多用起来才好。”他挥手,见宫人鱼贯而出迅速退下,才继续说道,“譬如方才殿下以茶碗打砸皇上,皇上虽训斥了殿下却并未责罚,如今的殿下拥有阖宫上下最大的威仪。”
嘉恪莞尔,媚眼如丝地瞥向他:“那依督公之意,眼下孤该如何利用这威仪呢?”
陵渊:“惩处下人只是威仪之风横扫之下最不起眼的部分,真正厉害的是令人想起殿下就不敢轻动。”
嘉恪:“看来督公大人颇有心得。孤回宫以来,确实看到不少人因你不敢轻动呢,这宫里姓澹台的倒不如你这姓陵的更能翻手云覆手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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