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臣不敢。”陵渊微微敛眉,凑近了半分,“微臣想提醒殿下,如今天下臣民皆注视着殿下,稍有行差踏错便会万劫不复。虽有后手,但若南楚强硬,只怕一时皇上也无法护殿下于万全。”
“所以孤应该认真修好这枢节,让那机关兽动起来,给全天下看看,孤,澹台银池,作为大烨唯一能驱动机关兽之人,若被皇帝送还南楚,那就是皇帝不中用!澹台银池应当作为大烨唯一能驱动机关兽之人被留下,教会机关府内所有的机关师驱动之法,以奠定自己在大烨不可动摇的地位!”嘉恪凝视着陵渊,“对么?”
“正当如此。”陵渊答道。但他总觉得嘉恪唇边的笑意里隐着丝丝讥讽和凉薄,带着无奈的看透。
“陵渊,今天是你运气好,孤多饮了几杯。”嘉恪娇笑着揽住陵渊的脖颈拢向自己,侧脸几乎要贴上他的侧脸。
带着花香的酒气温热地喷向他,她莹润柔婉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孤来告诉告诉你,这些应该做的呀,孤偏不。”
第18章
“你跟在皇帝身边五年?呵,你还不够了解他。从小啊,他就是个要得到一样东西,宁可让这东西毁掉也要握在手里的人。”
“孤若真是把机关兽驱动起来了,那孤就没用了呀,威望再高也会被送还南楚,即使朝中有人为孤说话也没用,皇帝曾说不会将孤再送出去嫁人,可那时候南楚虎视眈眈,他还是把孤送出去了呢。孤离开大烨那天他没来相送,他说他不忍看……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孤若是驱动不了机关兽呢,那些大臣更要叫嚣着把孤送还南楚了,这时候皇帝可能会故作大怒将孤赐死,之后就把孤藏在一个京郊的什么宅子里,日夜派人看守,他想去折磨孤就会去,孤永远也无法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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