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开不敢来找我,还是你下属来偷偷请我过去的!”
岑晚听罢,一双猫眼瞪得老大,盯着薛寒星心虚的脸,仿佛在无声质问:还有这种事?
薛寒星小声为自己辩解道:“只是正巧碰到了,我不能不管吧……”
在岑晚的视线中,声音逐渐变小,很快消失。
“神医您放心,我这段时间会好好看住他的。”
老人呵呵笑了两声,拿起小剪子将那最后一针后多余的线头剪去,道:“恐怕这小子这段时间也会把你看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