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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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一个落魄贵族的家庭里，除了一个爵位什么都没有，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其他贵族的家里有许多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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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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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母重复一些陌生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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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而且贵族们普遍会请家教，三四岁时，便要进行魔法相关的启蒙。假如实在没有魔法天赋，则往律师、医师、经济学家之类的职业靠拢，亦或者着重培养所谓的‘管理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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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是很累的人生。”小水母点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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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家没有什么钱。”沈寂宵一点点回忆，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久远时候的记忆仍然如此清晰，就像它们从未远去，“我的父亲喜欢诗和远方，他对我的创作才能和歌唱才能抱有一定的误解，他似乎认为我应该很会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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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都很会唱歌。”小水母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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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沈寂宵也强调道，“我从小活得比较自在，我父亲发现我没有歌唱才能后自己去当吟游诗人了，我在学校的时间比在家里还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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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王国还没分裂，皇家贵族学院有着最好的图书馆，我整天在图书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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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母思索道： “你很喜欢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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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宵回答： “不，图书馆够大，老师们找不到我，方便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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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坏啊，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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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宵挪开视线：“于是我和图书馆管理员关系不错，这后来让我认识了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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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母听了很久，久到他们谁也没注意时光飞逝，日近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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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今天没有办法去参加切磋比试了。”小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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