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不同,情绪带来的眼泪,在盈满眼眶之后并不是从眼角流下,而是从眼眶正中滚落,划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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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已经抿紧,没有发出任何呜咽哭声。但还是尝到了些许眼泪的咸涩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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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看着很有些手足无措,迟疑片刻,伸出手臂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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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灰色西装的肩部布料质感很好,姑且被她当做吸水擦脸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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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顶传来轻如羽毛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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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失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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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我们大概已经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只能在梦境中对你说出没有意义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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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我要说对不起啊,”她一开口就哽咽,只能艰难地把话说完,“这是一个不可能的、除了让你困扰,不会有任何其他结果的要求。真的非常对不起……请你忘记我的一切请求,当做我已经死去,或者当做我不存在,怎么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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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梦境,将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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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后悔,或许她该瞒着,什么都不说,抱着失忆前“爽完两年之后跑路”的思维继续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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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结束时,再找个合适的理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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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不报任何希望,才不会因为没能达到渺茫的期待伤心难过,然后又因为无法诉说,只能在梦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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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被温柔的力道抚摸,顺到尾骨。再回到脑后,再接着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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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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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经常这样子安抚她,以至于,在梦境中,她也下意识回想到这样的亲密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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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的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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