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魏瑕把玩着枪,嘿嘿得仰着头看着灰暗的天空,开始轰隆隆的打着雷,不到一会开始下雨,雨声盖过了所有动静。
三个人都淋在雨中。
魏瑕不哼歌了,他笑吟吟看着索吞——那小子还在机械地往嘴里塞着被雨淋的牛仔骨,嚼都不嚼就往下咽,喉结一上一下,像台坏掉的打桩机。
歌声戛然而止。
夜彻底黑了。
98年最后一天最后一晚暴雨呼啸。
瓦邦的雨季来了。
“骗多了就要遭报应,我不在乎报应的。”
“只是你们怎么办啊....”
魏瑕叹着气,他快要走的时候还在担心这群人,他们怎么办啊,他们的人格塑造还没完成。
可时间不多了。
没时间了。
我的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