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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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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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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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见他神色不对劲，双眼血丝遍布，问道：“你……怎么了？”看上去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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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高龙启冷笑，捏住她的下巴，“想玩点有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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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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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拉住她的手腕，走到血墙边，站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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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满墙血色斑驳，深深浅浅，暗红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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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拿出把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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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墙边，抬手，将手腕压在墙面，徐徐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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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走动，红色在墙面洇染扩大，尚且温热的血液成为最鲜亮的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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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望着一大片血红，“你画的什么？”她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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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笑起来，他浑身，血液如沸，每一寸经脉和皮肤都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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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血，是为舒缓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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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经年累月中寻觅到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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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问他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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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望着自己的作品，道：“你觉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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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看了好一会儿，绽出个笑来，问道：“你画的是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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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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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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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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