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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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指着那片鲜红，微微羞涩，“你看，圆圆的，中间是暗色，虞美人花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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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愣住一秒，继而大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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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暗红是从前的旧迹，她倒是会看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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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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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在鲜红血迹下，补上一道茎叶，看上去，还真有点儿花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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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沉浸在答对题的喜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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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目光沉沉，问她：“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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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看看他，又看看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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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捡起地上的匕首，在自己手上比划，疑惑道：“是要横着划，还是竖着划？”她看着高龙启，“我没有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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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两指捻住匕首刀刃，扔去一边，抬起血肉模糊的手至她身前，“不用。我的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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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望着他涓涓流血的伤口，她感觉很疼，但他却那般平静，似乎没有任何痛楚般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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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指，轻轻蘸过，在巨大的血花旁，画上一只小小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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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醒来时，寝殿内早已不见高龙启踪影，唯有结香在床边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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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香见她醒来，笑道：“主子，你可算醒啦。奴婢这就去传宫女们过来伺候梳洗，之后太医还要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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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点点头，结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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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上，望见血墙上多出一片醒目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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