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手指拂过阿雁的脸颊,明明力道很轻,又像是刀子一样,割得他血肉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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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高楼里的人是谁,想问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我,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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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烬冶又生气发火,怕他什么都不会说,更怕他的敷衍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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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到穷途末路之前,是不是只能这么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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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苦涩药汁一天送来好几趟,屋里被熏得满是难闻的药味,阿雁虽自幼习惯了吃苦,可也耐不住这般药当饭吃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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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抗拒吃药,嘴里一边说着“我已经好多了”,一边逃避朱雨递过来的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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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自己都连续吃了半个多月的药了,也没有再吐过血,为什么太医还不停药,他只是小毛病,何至于一连吃上这么久的药,还大有一直让他吃下去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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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雨哄着他说这些药是在调养他的身体,是为了他好。一次两次可以哄着他喝下,可次数多了,他就怎么都不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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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烬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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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听朱雨的,但不得不听烬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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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他不按时吃药之后,烬冶不知是不是特意来监督他,每次都在他要吃药的时候过来,非要看着他把药喝下去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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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自那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在一起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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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冶说没有生他的气,阿雁也道了歉,可是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有些微妙的尴尬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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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无言的沉默成了他们之间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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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喉咙里的刺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吞咽进肚,细小的伤口感染流脓往外蔓延,成了再也无法忽视的心结。药一直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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