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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年浑是浑了些,但也不是烂到骨子里了,可能是年纪到了,十岁冒头能沉迷斗鸡斗蛐蛐,快二十了还是得有点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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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姑娘认得安逸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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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那几个孙儿,小时候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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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不是想自吹自擂,就是想说,我多少有些基础,不是手不能挑肩不能扛,脑袋一热就去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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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连刀枪都不会,我吵着要去,我家里也不敢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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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朱绽平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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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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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诚安上头长辈多,他敢寻死、家里有的是办法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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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拦,那就是赞同他改一改原先的纨绔脾气,走一走正经路子,哪怕这路子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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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诚安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就是要离京了,嘴上讨个便宜,最后替自己争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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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想到的,许是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定下,我真的再无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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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是为了让你点头才选择从军,更不会因为你不点头就不好好操练、给战局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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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是为了自己,这一句不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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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绽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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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仿佛回到了上一次他们面对面时一般,只是局面调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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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是她一席话堵得喻诚安说什么都恰当,而这一次哑口无言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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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许多话语,却是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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