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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都对不起这份坦率与赤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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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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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见过不少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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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朱骋就是纨绔中的“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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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论心性,她能感觉到喻诚安与朱骋是截然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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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烂到骨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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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绽徐徐舒了口气,许是胸中郁气也散了许多,许是喻诚安这一走有可能永远都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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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直视着喻诚安的眼睛:“我母亲走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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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诚安眉梢一抬,转了个弯才明白朱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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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还有一年孝期,”他恳切道,“那就先看一年?这一年里我在裕门要还像个样子,你到时就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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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绽呵地笑了笑,很轻也很快,笑容在脸上一闪而过,心情倒是越发舒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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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从裕门回来,我把考虑的结果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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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诚安笑了,笑意久久不散,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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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朱绽其实并没有应允什么,但比起前次那样斩钉截铁的拒绝,还是进步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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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说的,他的改变出于本心而不是为了朱绽,得任何结果他都不会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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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这份改变能落在朱绽的眼中,让她不再将他视作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他当然也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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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结什么果子,那是收获,而不是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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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诚安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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