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腰牌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回城复命罢。”
此刻余家东厢房内,晏陌迟正盯着窗棂上晃动的药包出神。
防风、当归混着三七的苦香在暮色里浮动,檐下晒药的竹匾空了大半——余巧巧已有七日未同他说话了。
“笃笃”两声,雕花门被推开道缝。
康婶端着粗陶药罐探头:“姑爷,该换药了......”话音戛然而止,只见晏陌迟单手撑着窗框,月白中衣下隐约透出绷带。
“放着罢。”他转身时带起一阵穿堂风,案上《神农本草经》哗啦啦翻到“九死还魂草”那页。
康婶退到廊下叹气。
自那日县衙来人后,余巧巧便整日泡在茶山,归来时裙裾总沾着夜露。
两个年轻人一个倚着西窗捣药,一个对着东厢描红,倒似牛郎织女隔着天河。
转眼秋雨绵绵,晏陌迟胸前的伤已结痂。这日他倚着门框看檐下雨帘,忽见青石巷转出一柄桐油伞。
伞面微抬,露出余承欢水红色的襦裙。
“巧巧姐!”少女嗓音浸了蜜似的,惊飞梁间乳燕。
余巧巧从账本里抬头,发间木簪斜插着,沾了片茶芽:“欢妹子?”她瞥见余承欢臂弯里的藤编食盒,笑意不达眼底,“可是要买明前茶?”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两家人之前闹得那般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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