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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来者怕是不善。
余承欢揪着腰间禁步,玛瑙珠子碰得叮咚响:“我哥他......”她忽然哽咽,“自那日跌伤,高烧不退,整夜说胡话。”
雨丝斜斜扑进门槛,打湿了案上账册。余巧巧蘸墨的狼毫顿在“廿三两”处,墨迹渐渐晕成乌云:“土郎中怎么说?”
“说是邪风入骨。”余承欢将食盒往前推了推,揭开盖是还冒着热气的艾草糍粑,“巧巧姐若能去瞧瞧......”
“我这儿有半钱犀角。”余巧巧突然起身,绣鞋碾过飘进来的雨丝,“配上三碗无根水煎服。”她从多宝阁取了个锦匣,“就当还你当年赠帕之情。”
余承欢脸色煞白。
那年乞巧节,她赠的鸳鸯帕子被余狗蛋抢去塞进余巧巧怀里,这才惹出后来风波。
窗棂忽被秋雨叩响,她惶然抬头,正撞见东屋晃动的竹帘后,晏陌迟似笑非笑的脸。
“巧巧姐如今有了如意郎君......”余承欢绞着帕子强笑,“自然顾看不上我们......”
“欢妹子。”余巧巧突然扣上锦匣,铜锁“咔嗒”一声,“茶山新来了批黔州客商。”她指尖抚过案上青瓷茶宠,“最迟霜降前,我要五百斤金骏眉。”
……
暮色漫过青砖小院,灶房飘出艾草蒸鸡的香气。
余巧巧别开眼望着窗棂外的石榴树,指尖在八仙桌木纹上摩挲:“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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