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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位子刚好正对着在西厨吧台上忙碌做煎蛋的南鸢。
他毕竟坐在旁边喘着气,南鸢不好当作没看到,便只能主动开口问他需不需要也来一份。
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隔着镜片掀眼皮,修长骨干的手指轻折报纸,“既然阿鸢如此热情,那就来一份吧。”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周公子到底山珍海味吃多了,嘴巴刁。
对于早餐的要求不仅仅只限于一个普通的煎的有点发黑的鸡蛋。
他又让阿耀去买了一台上万块的咖啡机以及让人从巴西专门空运送来的咖啡豆。
南苑在心里暗骂资本家。
当然资本家对于破产人士的本质是剥削。
在两人搭伙成为早餐搭子的一星期后,周宴西褪下了原本温和好说话的伪装,露出了周扒皮的真面目。
他开始指挥南鸢将简单换成滑蛋,还特别要求最后要在滑蛋上撒上黑松露。
要求与次数多增加了,南鸢的工作量也增加了。
有的时候甚至还要因为周公子的特殊要求,早起二十分钟做准备。
这样换在其他千金身上,早就甩手不干了。
毕竟大家是白字黑字签名后的契约伙伴,又不是家里做活二十年的南妈。
但南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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