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她连自己身上的长衫都已经脱下了,如今与他又是挂名夫妻,又怎么会在意被周宴西变着法子奴役?
只是在她得到周公子对面前那一份黑松露炒蛋极高的评价后,南鸢嘴角弧度笑得更加自然与松弛。
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转身回房拿了一张账单递过去,“你并没有采购过黑松露,这原材料是我去超市买的,我按照丽思卡尔顿的天龙轩的价格计算,周总,你这一顿盛惠八百港币。”
水电用他的,无菌鸡蛋他买的。
南鸢不过用两百元的黑松露撬动六百元的利润。
手段比他还黑。
周宴西举着刀叉的双手顿在半空,最终放下,优雅地拿餐巾布擦拭了嘴角后,才说:“我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