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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亭玉本来没有感觉的,对于痛苦,他早就麻木了。但是现在,她的指尖倒像是荆棘,戳破了同样扼住他呼吸的护体,于是,火辣辣的疼痛扯着心尖,一起浩浩荡荡地疼痛起来。
她越是这样,他难说的委屈就越是浓郁。
他也会委屈啊。
原来,他也会委屈啊。
他们两个的视线交汇,像是两汪天各一方的湖泊在朝对方涌去,当紧密相融时,他们的主体就相爱。
他哆嗦着唇,说话像委屈的呜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