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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安安静静地在那里躺着,没有呼吸,没有伏动,和死了没有区别,像被人丢掉的破败娃娃——不过他怀里被紧紧抓着的娃娃没被主人丢掉。
不管怎样说,这都和韩归嘴里说的“没什么大事”大相径庭。
朝晕看到他的时候,差点没憋住呼吸,她看得出来他的痛苦,她看出来的那些痛苦又化成了她的痛苦,不留余地地攻击她。
朝晕登时判断出来鸦凝现在需要干预,她又上去换了一口充足的气,而后直直地朝着鸦凝游过去,一举一动都分外小心,生怕惊动了他。
然而,在她的手距离他还有半臂之时,他猛然张开眼,在瞳孔中心倒挂起来的实质的红犹如一盏阴冷的鬼火,其中只有不分青红皂白的戒备与暴戾。
他的眼眸也在喊痛,痛得烧出红辣辣的光,把她清丽的剪影也烧得模糊不清,他的理智被焚毁,一切都不清楚,只有疼痛和气味的清楚的。
他毫不犹豫地挥出了指甲,寒光涔涔地深着水,给自己划出来了一方可靠却寒凉的牢笼。
幸好朝晕及时地收回手,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他的抗拒没有让朝晕带他上去喝药的想法有丝毫消弥,她紧锁眉心,分外焦急,一直在指着自己的脸,希望他辨别出来自己,然而没有用,他现在的状态和疯了差不多,浑身应激一样地紧绷颤栗着,赤红的眼眸死死地瞪着她,犬齿半露,森光寒寒,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自己被揉搓得不像样子的玩偶。
朝晕又试探着伸出一次手,迎来的还是不收任何力道的攻击。
她彻底明白了——带他上去是不可能,她只能走别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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