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

，死死盯住了碧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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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瑶花容失色，不明白为何张小凡突然陷入了如此疯狂的模样，下意识地连退几步，双手护在身前。便在此时，随着她的动作，那个精巧美丽的小铃铛在她腰间轻轻震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回荡在这个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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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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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听到了铃铛的声音，身子猛地一震，仿佛突然惊醒一般，眼中杀意渐去，脸色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包括烧火棍上的光芒也逐渐收敛，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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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张小凡心中取而代之的却是困惑之意了。刚才他正在石室中对着《天书》石刻苦思不已，突然间手边那根烧火棍如惊醒一般，亮了起来不说，那冰凉感觉几乎是在瞬间就布满他的全身，还带着令人咋舌的凶煞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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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像是下意识般走了出来，直到看见了那堆碎裂的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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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向绑在自己左手边的烧火棍看了过去，只见它依然亮着，泛起淡淡青光，正对着那具已碎裂倒下的骷髅，就像是对着故人哀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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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这个想法，但看着这具骷髅，内心深处他居然也有些伤感，虽然明明知道在这里死去的这个人，必定就是魔教炼血堂中的重要人物，说不定正如碧瑶所说的，就是黑心老人本人，但不知怎的，他就是对这具骷髅有几分亲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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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火棍的光彩消失了，回复到难看的黑色，一动不动。张小凡却依然注视着骷髅，然后在碧瑶的注视下，缓缓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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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瑶哼了一声，闪身挡在了他的身前，冷笑道：“虽然我对黑心老鬼没什么好感，但我们都是圣教弟子，都在幽明圣母和天煞明王座前立过重誓的。你若想对他法身无礼，我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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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道：“他现在粉身碎骨，只怕是拜你所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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