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

;碧瑶脸上一红，但词锋丝毫不让，决然道：“回头我自然会对圣母明王忏悔，但绝不容你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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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看了她一眼，忽然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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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瑶一怔，见张小凡此刻神情平和，并无仇恨之色，正犹豫之间，却被张小凡从身旁走了过去。她迟疑了片刻，转身向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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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走到那堆骷髅的面前，只见年岁久远，惨白的骨骼上都已泛起了幽幽的微绿光芒。刚才碧瑶那一下重击，胸部以下的骨骼都已碎裂，只有头骨还算完好，落在所有骨骼的最上方。空洞的两眼，正对着张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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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打了个寒战，隐隐觉得，这眼中竟仿佛还有魂魄存在一般，正在注视着他。但他终究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把这些散乱的骨骼拢成一堆，冰凉的感觉从骨骼上传了过来，不知为何，此刻却没有了恐怖畏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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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种仿佛是多年老友一般的奇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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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内心中松了口气，有一种做了该做的事后解脱的心情。虽然奇怪，但他却真的有这种感觉，心中不免也觉得奇怪，暗自想道：这烧火棍实在太过古怪了，若这次有命回去，看来一定要问问师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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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事做完，正欲起身，便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却瞄到在刚才那具骷髅所坐之地，因他把骨骼移开，居然也隐隐露出了些字迹出来，忍不住“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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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侧的碧瑶本来冷冷地看着张小凡做着这些古怪之事，突然听到张小凡似有什么发现的一声低呼，好奇心起，也走了过去，向那处看去，只见那里竟也刻着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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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苦，忍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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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不及，难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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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清脆噬血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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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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