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絮目视前方,眼角余光却没闲着,瞅见其中一人的脚,故意踢上去,旋即“哎呀”一声,酒水抛洒,酒坛子摔了,身形也稳不住了,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突的,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稳稳地扶住她。
他那掌心,就像粗糙的砂砾地面,皮又硬又厚,光是贴着兰絮手腕,就又痒又磨人的。
她颤巍巍抬眸,撞进秦放眼瞳之中。
男人分明看清她的把戏,眼中带着戏谑:“这戏折子,我不是第一次见。”
兰絮:“……”
下一刻,只听得外头一阵喧哗,两个总旗押着客栈老板和老板娘,踢门而入:“大人,人我抓来了。”
原来,兰絮刚提酒坛到大堂,老板和老板娘就拿着一包细软,跑了。
但不说兰絮,就是其余锦衣卫,竟也没发现,秦放早就令人蹲守着。
老板指着兰絮:“不是我们下的毒,是她!”
兰絮怔了怔,惊讶万分:“张伯父,你怎么说这种话,酒里竟是有毒么?”
秦放身旁的锦衣卫,立时亮出刀来。
秦放冷冷一笑,问那张老板:“你分两年,在养生堂买了八回砒.霜,这事,不用我帮你回忆吧?”
一瞬,老板脸色惨白。
秦放又说:“这姑娘不过上个月初七来做帮工,况且我们都还不晓得是否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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