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笃定酒里有毒,不打自招。”
兰絮倒是惊奇地看了秦放一眼。
这人还是个青天大老爷呢?
没有狡辩的余地,张老板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
话没说完,一总旗上去邦邦两拳,把他打得面部凹陷,鼻血横流,一命呜呼。
那老板娘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猛地挣脱锦衣卫的束缚,舔起兰絮摔打在地的酒水。
不过一瞬,她翻着白眼,口吐白沫,魂归西天。
余下总旗们也没了吃酒的兴致,踹翻桌椅,骂了句“狗日的”,四五人去后厨里间搜查,四五人跑上楼,要抓老板的“同党”来审,夜宿此客栈的百姓叫苦不迭。
一时,偌大的大堂,就剩兰絮和秦放。
兰絮看着不远处的尸体,喉咙猛地动了动,别过眼。
秦放瞧她,笑了声:“害怕?”
兰絮侧首,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并没有回他的话。
秦放眼神一黯,不由想起,方才攥住她的手腕的触感。
去年,他升千户时,周佥事送了一块羊脂玉,又软又滑嫩,仿佛多摸几下,他手上的疤痕、厚茧,就会划坏它。
所以他把它锁在了抽屉里,只偶尔得空,拿出来也不敢多把玩。
秦放捻了捻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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