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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须劳烦小大夫亲自动手。”张居正把人拦下,想了想从角落里翻出落灰的游记糊弄她,自己埋头又去批折子去了。
下人则端上了茶和点心。
殷灵毓就坐在一边翻开书,看着看着直犯困。
从戚继光那里一路上没睡好也就罢了,她这近半年各地奔波,不是在治病就是在制药,最开始那段时间自己也得喝药,一直也没怎么彻底放下心来。
如今总算是到了相对可以放心的,也是她的主要目标旁边,殷灵毓放松下来,倦意便开始浓重起来。
毕竟明朝中后期事实上称得上积重难返,张居正的政治措施说是为大明续命百年也并非虚言,这样的人若是能活得更久一些,得到更方便的一些东西,不愁不能比历史上做的更好。
前提是先活,毕竟张居正也五十多了,也已经因为过度的劳心费神而开始频频生病,若不是戚继光送了殷灵毓过来,张居正的症状还会加重直至卧床,最后向皇帝申请卧床休养,但因为改革正在关键的时刻而不了了之。
窗棂透过淡淡的初秋阳光,温和的流淌过睡着的人发丝,衣裳,安然静谧,张居正抬头舒展脖颈手腕顺便喝水,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小姑娘抱着半卷游记歪在圈椅里已经睡着了,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袖口沾了墨渍,柔软又带着些淡淡的疲惫,让张居正也跟着叹了口气。
该说她也许真的是初出茅庐,不知人心险恶,就这么大胆而敢于信任旁人?还是疑惑她居然如此信任和关心自己这个不为父亲丁忧,算得上声名狼藉,人人喊打的首辅?
张居正捏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案头堆积如山的奏疏在余光里投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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