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气氛的人。
让大臣们这么一唱一和,朱翊钧也只能勉强把几乎要出口的斥责暂且咽了回去,只冷笑道:“危言耸听。”
底气听起来却不多足。
是啊,毕竟还不是抽的,成瘾性还不算太大,但毒品就是毒品,殷灵毓瞥他一眼,声音不轻不重:“但请陛下细想,是否不服此药时,但凡发作便想着服食一些镇痛?是否药量越用越大?是否越发开始依赖于此物?”
朱翊钧死死的攥着龙椅扶手,手背青筋暴起,却迟迟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殷灵毓说的每一条症状都对得上。
最初是觉得不疼就好了,既然用上就没有那么疼了,自然是忍不了就用,他是天子,他受过最大的委屈也是在朝堂上束手束脚却无能为力,只能背地里记恨,伺机将人推下去,可衣食住行上谁敢叫天子不满?
否则,朱翊钧又是如何年纪小小就吃出一口的蛀牙来的呢?
所以逐渐朱翊钧便就放开了手脚,疼了就嚼上一粒止疼,有时甚至会觉得那滋味很不错,隐隐期待着下一次服用,只是他以为只是疼痛被压制下去的感觉,和疼起来的时候那滋味对比起来太过美妙罢了,并未想过是药本身就有问题。
谁会想到天子用的药是毒药?是隐蔽的将人身子掏空的药?
张居正虽然有些不理解殷灵毓这一出,可终究是担忧她也担忧朱翊钧,于是主动出声打破僵局:“陛下,此事关乎龙体,不如先请太医院会诊?”
“张先生也觉得朕中毒了?”朱翊钧咬着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神色,眼底全是不悦甚至忌恨。
在一众臣子面前如此,他这个天子脸面何存?一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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