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只想挟权而上,不敬他这个天子的权臣!
还是他未曾彻底亲政!手中无权,自然处处被掣肘!
冯保弯下腰,声音放轻劝道:“陛下,老奴以为,太医院若真进献毒物,便是诛九族的大罪,殷姑娘既然指认,总该让太医们当面说清楚。”
“民女只说是毒物,并未指认太医院有意谋害,阿芙蓉入药古已有之,但长期服用必成瘾,太医院或许只知其镇痛之效,不知其害。”
“那你所谓毒性证据就全数在海外?”有臣子质疑道。
殷灵毓垂下眼睫,声音清晰:“鸦片之毒,师门亲历,从不敢忘,且不共戴天。”
吕调阳眯起眼睛追问道:“殷姑娘,你方才说南洋有因此灭国者?”
“是,成瘾者为了买药倾家荡产,壮丁丧失劳力,军队形同虚设,如此一来,倾销者等同灭国于无形。”
殷灵毓平静坚定,有理有据,且说不共戴天时的情绪实在真切难以伪装,众人不得不暂且接受陛下服食的药物可能是毒药的这个事实。
哪怕在验证之前,这件事仍旧是假设,可也马虎不得,否则,就按殷灵毓方才的言论,言行,流放或打死也丝毫不为过。
但事有轻重缓急。
比起之前的安置,这次殷灵毓差不多是被软禁了。
朱翊钧还没不理智到当着那么多重臣的面上发疯,只是将其关在一处偏殿里,派了锦衣卫监视,又派市舶司查证南洋鸦片危害。
他的处理还算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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