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
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左手挎着一个食盒,右手提溜着一瓶好酒进来,对着几位乡绅老爷施施然地行了一礼。
严贡生忙解释了一句:“这是内子。”
说完又拉着妻子再次行了一番行礼。
仆人揭了盒盖,依次从食盒中取出九盘菜色,都是些鸡、鸭、糟鱼、火腿之类,很是丰盛,也很是精美。
严贡生请范进、张、周二位乡绅上席,斟酒奉了过来,笑盈盈道:“本该请几位老先生降临寒舍的,只是一来么,担心寒舍简陋,没得辱没了几位贵客。
二来么,天色已晚,若是进内城,需手持汤知县的官印度牒。
因此,今日权且就在此备几个小菜,一壶酒,还请几位老先生莫要嫌弃晚生轻慢.......”
范进接了他的酒,觉得此人甚是有意思,为人热情周到,调笑道:“说得哪里话,我们该感谢你的招待才是。”
说完又看向张、周两位乡绅,揶揄道:“我们此行,还未拜谒汤知县,反倒先受了严贡生的厚待,叨扰了宝地了。”
闻言,几人皆是抚须,畅怀大笑。
严贡生则连道不敢。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末了还朝几人亮了亮光洁的杯底。
“在下干了,几位老先生请随意!”
范进打眼一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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