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杯中竟是葡萄酒,微微抿了一口,直觉有些呛鼻,心知这该是农家自酿酒,度数不低,饮了几杯,便放下了。
用过酒菜,范进几人又聊起了汤知县的为人。
严贡生侍立在一旁,帮着斟酒,插话道,“汤知县为人清廉,慈祥和善,真真是高要之福。”
范进微微点头,今日入城所见这一番盛景,就可见这汤知县治理地方,颇具独到之处。
换做是在某些乌烟瘴气之地,地方官把地方上折腾得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也不出奇。
朝廷哪管得那么多,天高皇帝远的,只要赋税及时足额上缴,便不会多作过问。
来之前范进就打听了,这位汤知县也是举人之身,上任高要县县令。
与张静斋不同的是,以如今高要县的繁华富庶,太平盛世气象,汤知县还是有不小继续在宦海中浮沉的机会的。
至少不会出现任期一到,立马人走茶凉的情况。
别看张静斋在南海县也算得上是呼风唤雨一类的人物,可在汤知县面前,却提不起丝毫的谱儿。
张静斋点了点头道:“这倒是。”
想了想又饶有兴致地问道:“世叔可还有些什么善政、仁政么?”
要知道,一年前他也曾来过高要县,那时虽然繁华,可与今日之繁华,也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严贡生理了理衣袖,显然是一个合格的捧眼,感慨道:“汤父母的善政、仁政,数不胜数,便是在下与汤父母亦有一番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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