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李窗挑了挑眉:“你倒是大胆!”
没说不允,显然是默许。
当即,柳如烟便如同局外人一般,说着自己的故事。
“我七岁那年,家乡遭了大水,洪水裹挟着泥沙,吞没了一片片的稻田。”
“我爹一夜白头,后来大夫说是郁结于心,没几天就撒手人寰。”
“至今我还记得,我爹走的那个晚上,我娘哭得眼肿如桃。”
“我娘把我紧紧抱着,直至半夜,我在睡梦中听到什么‘来世再认娘’。”
“第二天,我就被带到了城里,交给了牙婆。”
“那牙婆的指甲很锋利,捏着我的下巴,不时点头,用略带满意的口吻说道,‘长得倒是标致,嘴薄齿齐,天生就是唱曲的料!’”
“我哭得撕心裂肺,但我娘却没再看我一眼,拿了银子,一深一浅,双脚拖着泥浆,一步步远去。”
“那一刻,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是可以被卖掉的。”
沉默良久,李默才接着道:“后来呢?”
“后来?”
柳如烟眉梢颤了颤,“后来我被一路护送着,登记在册,编入了养艺馆。”
“我不再叫妞妞,我有了新的名字——柳如烟。”
“自进入养艺馆,我就跟着姐姐们练走姿,学笑声、背艳词,老师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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