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教我男人喜欢听话的,不喜欢哭。”
“从那一天开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再也没哭过!”
李窗却不管这些,开门见山道:“可接过客了?”
柳如烟臻首,“接过。”
“我接的第一个客人,是十四岁那年,我至今仍记得,那人穿着青衫喝着温酒,开口便叫我‘小娘子’。”
“走前,他扔下一锭银子,摸着我的头说,‘小丫头唱得不错。”
“那一晚,我同样没哭,我知道,我若是哭了,养艺馆便再无我的容身之地。”
“我要笑,唯有如此,我才值钱!”
李窗沉吟片刻,说道:“笑自然值钱,可哭,未必就不值钱。”
“往后,在船上还得练,要学如何看人眼色,何时低头,何时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