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厌倦。
既然没办法从思想上攻克对方,还不如从最开始就现实一点,放弃逞一时之快的意气之争,做好万全准备,再先斩后奏、反向倒逼。
上次的仕豪,便是一个范例。
只要提前将哥哥的心防卸得七七八八,再一次性把话说绝,不给他反驳的机会,郁昌再怎么不忿,也只能忍气吞声地答应。
况且,她于一时脑热之下,说出的“外出工作”,其实还没个影,属于纯粹的未来幻想,在没有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为不可预知的空话争吵,就像为了臆想中的五百万,而与人大打出手一样,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它所反映出的结果,只不过是纯粹的理念碰撞,并非现实的绝对演绎。
也就是说,即使郁昌的态度再怎么坚决,再怎么犟得像头顽固的驴,能够对她产生影响的部分,也只能在当下起起作用。
拥有家庭话语权、拥有主宰人生的权力,最为简便、也是最为直接的那条道路,便是将自己的个人能力,提升到一个程度,一个无需依靠任何曾为家庭主宰的、骄横自大的“父亲”的程度。
他们并不是无坚不摧的,岁月会流逝,收入会变化,这些立身之本,决定了一个人在血亲之中扮演的角色:谁是觅食者,谁又是守成者。
要是有年轻的后生,能够在傍晚背回一头肥硕的野鹿,那个一天下来,仅仅采回几个可怜巴巴酸果的首领,便不得不考虑禅位了。
家庭就像一个微型社会,将每个人联系在一起的血缘纽带,并不能代表成员之间毫无摩擦。
她和郁昌,可谓是世间最亲的人,也是最为深爱彼此的人,但是,那些客观的分歧仍然存在,而在权力无法对等的现状下,大部分来自郁燕的渴望与诉求,并不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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