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人?”
“呵……陛下的人?”云清昼蓦地低笑起来,神色似痴似狂,反复将这几个字在舌尖碾磨,方才一字一句道:“臣难道不是陛下的人?”
沈在心侧头瞧着他良久,半晌轻笑一声,指腹在国师大人凌厉的下颔线暧昧地流连,使得他体内的蛊虫立马苏醒,开始在体内肆意涌动起来,那艰难压制下来的欲望又开始撕扯折磨着他的灵魂。
分明痛苦,却又让人沉沦。
“所以朕这不是来瞧你了么?”沈在心拍了拍他的脸,居高临下道:“不听话的狗东西。”
“啊……”云清昼低喘一声,眼中清冷破碎,理智沦陷,只剩下欲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