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几乎能直接碰到他腹部的肤热。
明明没有再被触摸,脚心仍是麻痒,今安下意识一缩,未及远离又被更紧地按上去。
他倾身下来,睡前解开的长墨发顺势倾下半幅,水瀑般将本已狭小的空间切割,荡在余光中,问她,“还冷吗?”
眼前人身上那些长年累月熏进骨子里的檀香味,在这寒夜里充盈浮荡。
真是……
说他未经人事真不知是褒奖还是侮辱了他。
这等手段,可比她遇到过的风月老手高明多了。
个中体会谈不上千帆过,单就温柔得不令人生厌这一点,就胜过许多人。
寒夜里身上仅存的体温被极速剥夺,惯练武技的人即使血畅脉温,也避开不了对于热意的汲取。
何况她深知在此种境地下保存体温的必要性。暖意从脚底贴着的另一人身上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昨夜今日积攒的一堆倦意被熏得化开,徜徉在她身上。
于是今安懒懒嗯了一声,伏身下去,心安理得地享受了这番小意讨好。
但她没有往更深层次想,他也许不是在讨好。
他只是在满足自己的某些欲望,在他自己也未察觉到的情况下。
脚心踏乱了衣面,在她的默许下,虞兰时的手指一根一根、一寸一寸地摩挲过她的脚背,一下轻一下重。
如同工匠打造了一件极其珍贵的瓷器,在上釉前一点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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