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同时观摩赞叹着沥尽心血的这一件珍宝。
然后以指上釉。
太过珍贵,不容毫差,只得细致地抚摸而过,偶尔会因为太过心喜而控制不了力道,反应过来的同时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弄坏。
在假寐中屡次被摸醒,今安实在烦不胜烦,又踹了他一下,“别闹。”
力道不重,但不知踹到了哪里,虞兰时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手指往上,顺势圈握住她那截牵连足背的脚踝,拿得有些重。
这截脚踝很细,手指圈握还有余地,从许久之前就被他看在眼里,终于拿进了手里。
像被野兽瞄准的猎物颈部一样,脆弱,足以掌控,起伏的弧度烙进他指腹。
风无方向,火光也被吹摇得乱颤。她侧伏在枯草堆就的昏黄光影中,侧颜一线朦朦胧胧,半阖看向他的凤眸似掩非掩。
被寝泰半拢在那副身上,干硬的大块皮毛不如何舒适,从她的后颈沿着躯体折谷爬岭地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