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堇背后伤处,再无他话。
闷葫芦一样难撬开口说出好听的话,也是凤丹堇最放得下心的一点,更难得的是行事够快心够狠,是把再趁手不过的好刀。
就是性情冷淡,整日一张不笑模样,让人怀疑那一刀是不是真把他的七情六欲也断了个干净。
凤丹堇手背垫着下颌,眸光扫视过他的长眉冷目,问起一事,“禀禄,你有对食吗?”
擦药的手指一颤。
力道失控,不慎划过她光裸的蝴蝶骨,禀禄退开,俯首告罪。
“无妨。”凤丹堇对另外的事很是好奇,不计较这些,“妃嫔宫中揪出了几对贪吃的,可想而知在华台宫中已算常事。你身为掌事太监,多的是人向你谄媚献殷勤,若你有,也无甚稀奇。”
“没有。”脱口而出,语调急促,禀禄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异常,低头缓声解释,“奴才一心为殿下效忠,无心他事。”
“听听,这种话你听了自己信吗?”凤丹堇一针见血,“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不想。”
他回答太快,凤丹堇一怔。
对食一说是宫中的隐晦之事,上不得台面,轻易就有秽乱宫闱之祸。尤其是前朝宦官之祸为鉴,宫里时不时要闹上抓上几回,可风声过后,春风吹又生。
天理人欲,人之常情。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么些斩不断理还乱的七情六欲。凤丹堇没想着反纲常行之,尤其是对自己的得力之人。
可看他低头不语的情状,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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