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虞卿,若你面对谁都只有这等本事,在这趟人人野心勃勃的浑水里,你迟早只有被人抽筋扒骨的份。”
虞兰时脊骨尾椎一下战栗,是她靠近来,上半身越过窄窄的长案向虞兰时靠近,近到面上各处艳色在烛火下分毫毕现,她伸出指背抚下他的侧脸。
鬓角到下颌,被她摸过的小半边脸突地全麻了,却又极鲜明地感觉到她手指移动的轨迹。
琥珀凤目微微俯视着虞兰时,温热的呼吸在寸地间与他交换。
“虞卿,虽然你言语举止全无差错,但你可知,你的眼睛总会暴露你的野心?”
属于少年的最后一丝稚圆在这对桃花眼上彻底褪去,纤长上挑的美丽轮廓本该善睐多情,平日里冰封着,稍稍掀起眼睑看她时,却含着不自知的亮光。
这点不自知让这对眼眸,光彩夺目。
今安指腹点上他泛红的眼尾。
虞兰时骤然闭眼,当即要退开。
下一刻,听她说:“所以你不敢看我。”
对坐的挺拔身影滞住,缓缓退去半明半暗的案后,披了一背脊阴影,眉眼低下藏起表情。
炉上温着的小壶咕噜咕噜响了许久,今安坐回蒲团上,拿起小壶给桌上的两个杯子倒满。对面的那杯还是满的,倒了几滴上去,险些溢出来,晃晃荡荡地在杯沿上形成个饱满的水弧。
炉里炭火烧得通红无烟,已是到了强弩之末。
今安重提前言:“祭文关系重大,好在本王这几日有些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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