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可为虞卿指点一二。”
那道身影僵持着,沉默许久,狼狈又不甘心地,问:“王爷只是说这些吗?”
“不然呢?”今安十分不解,“虞卿今夜难道不是为朝事而来的吗?”
虞兰时反唇相讥:“朝事而已,王爷何必纡尊为臣下换药。”
“本王是个良善人。”今安笑笑,“关护下臣乃是举手之劳,虞卿不必挂怀。”
这话便是回赠了他上次那句无须挂怀。
虞兰时张口闭口,欲言又止,终是无法如她一样轻描淡写回一句,何须挂怀。
初入名利场的生人哪里比得过高位者的手段与心性。
从前他就不是对手。
沉默在渐低渐暗的烛台周围蔓延开来,无话可说,百般纰漏,虞兰时匆匆告退。
隔日昭清殿中早朝毕,今安看着那道孤高身影随百官涌出,全程眼风也未向她扫来一下,心道是真将他戏耍得狠了。
回府不到片刻,管家来通传昨夜的客人又来了。
仍是昨夜的静室前,余晖铺满屋脊庭地,昏黄的光跳跃在他的肩上大袖,随他一同徐徐走进碧树朱栏的长廊道。
绿袍朝服,玉带乌冠,郎艳独绝。
虞兰时臂弯卷着起稿的宣纸,他将宣纸铺开在长案上,转头向今安借笔墨。
今安当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