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姨娘握着竹剪的手一颤,金丝菊的叶子削歪了。
她望着突然造访的世子夫人,指甲掐进掌心——上个月送去的治咳药,不知这位主子可用了?
“好俊的花儿。”卫云姝指尖抚过琉璃盆里的菊花。夏欢早把其他丫鬟支到廊下,琏姨娘看着晃动的珠帘,喉头发紧。
“听闻姨娘擅养菊,”卫云姝突然掐断一朵花苞,“可想过养个孩子?”
瓷盆晃响。琏姨娘后退半步撞翻花架,泥土撒在绣鞋上:“妾...妾身寒症未愈。”
“断嗣丹的寒症?”卫云姝碾碎花苞,汁液染红指尖。
琏姨娘猛地抬头,发间银簪撞在花架上叮当响。
十年前那碗甜汤的味道突然涌上喉头——蔡氏笑着说“这是助孕的”,指甲上的丹蔻红得像血。
“夫人说笑了...”她嗓音发颤。
“十岁那年我配过这种药。”卫云姝突然扯开话题,“本是为野猫绝育,谁知被个贪财的卖了。”她拈起片菊叶对着光,“如今市价该有五百两一丸?”
琏姨娘踉跄扶住案几。
那日平姨娘呕出黑血的模样突然浮现,蔡氏抚着她们的手说“好生将养”。
“要解也不难。”卫云姝从袖中摸出个青瓷瓶,“连服半月,月圆夜最易受孕。”
她顿了顿,“当然,您若信我。”
菊香突然浓得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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