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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同拐子头靠的太近。
棠溪昭将眸子转向李持安,低语道:“该怎么称呼你这个娘子。”
兄弟与纪家女郎这尴尬的夫妻关系,怎么称呼她是个问题。
李持安暗中不悦地回看棠溪昭一眼。
这壶不开提哪壶!
棠溪昭立直腰身,作揖为礼:“棠溪昭见过纪家二娘子,以及黄衫小娘子,杏红衫小娘子。”
阿蕊穿身柳黄春衫,杏红衫是阿莲。
纪晏书稳定心神,只淡声一嗯。
阿蕊低语与纪晏书道:“小娘子,这人怪有礼貌的,连我做奴婢当丫头的都施了礼。”
纪晏书:“……”
李持安蹲下焚烧纸钱,神色黯然,似乎也在心疼这些孩子。
棠溪昭从腰间取出横笛,递至唇边,上下轻捻间,一阵悠扬曲调飘出。
悠扬的乐曲入耳,纪晏书暗中好奇地抬眼看向棠溪昭。
他的眼睛里满是黯然情绪,心疼与痛苦凝伫在眼底。
他是在为这些孩子悲鸣吗?
好像不是……
眸子是泪光盈盈的,却被没有凝成眼泪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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