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顿时扬起笑容。
绍桢却没等他再说什么,先发制人道:“我原谅你,但我们以后也别再来往了。咱俩的交情到此为止。”
赵弘鄞的笑容一僵,满是血丝的眼里含着泪光,几乎都带上恨意了,微微哽咽道:“你就这么铁石心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话音未落,握着荆条的手再次扬了起来。
绍桢听着那荆条的声音忽然哆嗦了一下,好像是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头痛欲裂,只觉惹上大麻烦了,这人怎么这么一根筋,不会真能活生生把他自己打死吧?
“别打了,别打了!”她高声道,“如你所愿,我就当这事没发生,你住手吧!”
赵弘鄞一把扔了荆条,踉踉跄跄地撞上来抱住了她,倚在她的肩头喃喃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给你个交代……”接着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
绍桢吹了灯,心神不宁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清早她让人将昏倒的赵弘鄞送回了宁国公府,送人出门的小厮回来禀报,说赵小公爷半路上醒了,为了不让他爹娘知道他是在张家受的一身伤,所以硬是在离宁国公府两条街远的地方下了车,自己走了回去。
这都一天了,只听说一干太医在宁国公府来来去去,愣是打听不出消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正在此时,门房忽然来报,说有个人拿着宁国公府的名帖来访,说什么也要见她一面。
绍桢立刻披衣起身,换了见客的衣袍去前厅。
“张公子!”来人果然是赵弘鄞的贴身随从,下午还见过的,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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