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铎准备给禹乔写一封信。
只是提笔了许久,还是没能落下。
他被开头困住了。
他该如何去写这封信的开头?
是写“见字如晤”“展信佳”,还是先写窗外景物,由泛黄的梧桐叶过渡到人?
时铎思索再三,又在昨日报纸上涂涂改改。
手腕酸痛,咳喘不息。
信的开头还没写,他那已经埋进土里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发出了强烈警告。
他不得不放下笔,先暂时停下了写信这件事,一抬头就看见了窗外的梧桐树下多出了一人一猫。
树下精心栽培的花全被那只名为“加百列”的猫给糟蹋了,它也心虚地低头垂眼,一副老实且乖巧的模样坐在这处花床上,听着站在面前主人的训斥。
时铎听不到禹乔的话,却可以看到她紧皱的眉和翻出的白眼,看到她怒气冲冲且无力以对的表情。
他忍不住弯唇一笑,想要帮那只捣蛋猫解个围,可刚一站起就顿时感觉到两眼一黑,四肢异常酸痛,口腔中又涌出了一股熟悉的腥味。
温热的口腔里似乎藏着一个洞,有鲜血从洞里不断喷涌出,其中还混杂着凝固的黑红色血块。
他下意识地伸手捂嘴,只能任由口腔里都被这股血潮全部充斥。即便再怎么抗拒,嘴角与指缝间还会有粘稠的黑红血液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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