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队前出,不能配置在后方(射程短,而且为了避免误伤)。遇到这货,你可不能应付寻常炮击一样,当场双手抱头卧倒在地。迫击炮抛射炸药,纯粹是把一个炸药包给扔过来,不像炮弹一样考虑射程和精度问题,因此装药量很大很大,冲击波自然是不必说了。碰上这货,你只能跟俯卧撑一样把身体撑着离开地面,避开猛烈的冲击波,不然一定会被震死。当然这前提是在十五米以外,在十五米之内管你什么姿势横竖都是死。
警卫营的82炮兵连足足装备了12门82毫米迫击炮,之前因为实在行军状态下突然发生的交火,因此作为只愿活力的82迫击炮被扔在后面,专门顶着阵地上的火力点打。那四门37炮就是被迫击炮炸毁的。听到命令,各炮的炮长们不敢怠慢把冲锋枪斜挎在肩膀上,从推倒在地的自行车驮架上翻检着,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流星锤(一个细长的杆子,上面顶着一个又圆又粗的弹体)一样的炮弹。
“嘭、嘭、嘭”
几声脆响后,对面的清军阵地上掀起一阵浪潮。隔着五十米,打头的尖刀连也被震的站不稳。
赵会鹏也算是一员勇将,在布置阵地的时候只在一线阵地留下一个营的兵力。后续的三个营和马克沁、过山炮等重火力都部署在第二线,所以刚才虽然安徽军各种自动武器一同扫射,打死了不少清军,但是伤亡主要集中在一线阵地的那个营。赵会鹏一面安排人手前去守卫阵地两侧的薄弱点,一面收缩部队集中剩下的三个多营死守第二道阵地。刚把部队聚拢到二线阵地,对面那种从没见过的奇怪火炮又打过来了。不同的是,这次来势更猛,一轮十二发的齐射后。被贞德耳膜出血的赵会鹏踉跄着被亲兵扶了起来,惊愕的看到弹着点附近近而是米莱几乎没有活人了!尸体都意外的完好无损,就是耳朵鼻子全都被震除了黑血。
就这么一下,二线阵地的一千多号人就被报销了近一半,再加上杯之前那一阵弹雨给打死的,四个营两千人的部队只剩下了六百多人。这时候阵地两翼的枪声再度响起,赵会鹏哆嗦着发现自己陷入了三面包围的境地。剩余的士兵已经完全失去战斗的信心了也不管外面瓢泼的弹雨一股脑的踩着同伴的尸体玩命的朝后跑。跑得慢的就只有留在后面当肉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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