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了。”
“不不是吧?就因为这样把全家人都给杀了?”于培勋结结巴巴地说,一脸的惊骇。“你你怎么知道?”
“我们在他家地下室的保险箱里找到很多证物,其中一个就是他的行凶日记。”
于培勋张口结舌好半天。
“疯了!他真是疯了!”他喃喃道。
“所以只有威廉不曾受到任何威胁,因为威廉跟他一样是被重罪组拒绝的‘可怜虫’--这是他在日记里所用的形容词。”
“原来如此。不过”于培勋抚著下巴沉吟。“现在仔细想想,我才发现我居然从来没有碰过他,否则我早就该知道他做过些什么事了。唔一开始是他们不屑跟我握手,但后来啧!难怪他从来不让我碰他,因为他就是凶手。不过他也实在是厉害得很,所有的举动都做得那么自然,以至于任何人都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更难怪我们一直觉得有什么异样,却始终抓不出问题症结来,原来”麦尼也跟著嘀咕。“问题太贴近我们身边反而看不见了。”
“可是”于培勋与麦尼相对注视。“他是那样一个彬彬绅士,我实在无法想像他在动手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情景”
“第一个被杀的应召女郎是他的情妇,跟他在一起十年,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但是”麦尼咽了口唾沫。“当那个女人知道他杀了他的家人,并声言要报警,他仍毫不犹豫地杀了那个女人,又因为恨那女人的背叛而吃她的肉--他一直以为在这世上只有那女人是真心对待他的。”
于培勋沉默半晌。
“我想,他就是所谓的衣冠禽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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